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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空医/杰佣】律师:我不要跟你们谈论爱情,滚

这篇是送给我亲爱的延眠眠哒! @柳延眠 谢谢延眠眠陪我玩耍!

#第一人称+律师旁观视角注意

#脏话注意

#我也不知道我在写啥系列

#时间线和背景混乱,私设如山,内有WIFI出没,后期脑洞大如天,放飞自我

#本质搞笑文,不要较真,真不要较真,认真你就输了

Ready? Go↓

——————

       我叫弗雷迪·莱利,曾供职于某知名律师事务所,文能熬夜写报告,武能法庭喷口水。干了二十多年最大成就是带着友人老婆卷款跑。目前在一家庄园专职解密码。
  什么?你问我解密码和本职有什么关系?
  废话,这不是没跑成吗。那女人自己带钱跑了,我被她老公抓住丢这破园子里来了。
  这庄园主是变态,喜欢看真人快打。弄了一帮人进来,游戏方法,1V4,我不是1,我怂,我是四分之一谢谢别误会。一个监管者,四个求生者,可以理解为升级成人豪华版躲猫猫。我心说呸,我唾弃庄园主的爱好,你根本不能成为一个脱离低级趣味的人!我低头看了看胸前的领带,觉得它更鲜艳了。
  本来这每天出去陪大龄儿童玩游戏那都是自由组队的,也就是说下水道职业很可能一周也轮不上几回班。我一开始还美滋滋地想以后可以安心在庄园做一个社会废物了,我战五鹅我自豪,和监管者对轰肯定轮不到我,这庄园主吃穿从没亏待过我们,啊对这地方还有WIFI。我当时就计划一三五追剧,二四六追番,周天蒙被睡一天。
  事实证明你想的好有屁用,你得看你队友怎么想。
  一三五加班,二四六加班,周天休息半天防猝死。过得堪比天朝高三备考生。
  去你妈的社会废物,这叫社会畜生。
  我不满,我反抗,我说你们这叫压榨劳动力,不要以为我们都是求生者我就会让着你们!谁还不是个爷们怎么了!
  然后空军和佣兵那两个王八蛋一人一把枪顶在我发际线上。啊,佣兵那王八羔子用的不是枪,算了管他呢。这不重要,反正他老人家流弊,用勺子都能把我打趴下。
  行,你有枪你有理,你才是纯爷们。我掺水,我不纯。我加班我这就加,您两位把武器挪一下。
  这两个人我得说一下,他们绝对是我不想加班的最大理由,才不是因为耽误我摸鱼。
  佣兵大名奈布·萨贝达,一把钢铁肘子走天下。我每次看他和监管者正面刚都以为他要刺客开无双。叫他佣兵是因为他是个退休雇佣兵,据传老家中东——我真的怀疑他修行自某个刺客组织。颜值七分以上,腹肌人鱼线,长腿自带风。
  空军大名玛尔塔,信号枪在她手里跟个火炮似的,duangduangduang,照监管者脸就是一套行云流水般的火炮全宴,看的我脸都疼。腿长肤白奶子大,冰山御姐貌美如花。
  按理说跟帅哥美女共事应该很轻松不是?都说秀色可餐,我看着也能吃饱对不对?
  我曾经是这么想的。
  现在,如果有机会让我回到过去,我一定要对当初那个我说,傻逼。
  我的队友,一男一女,男的搞基,女的搞姬。女的和队友搞,男的和boss搞。孤零零中,我只能,抱紧了,密码机,漫天狗粮的雨里,还好有你。
  ……呸哦。
  气死人喽。
  我真的怀疑庄园主是不是街道办事处的,看往年单身狗数量稳定上升心急如焚,所以把一群单身男女扔进一个庄园里等候爱的反应。
  想到这我看了眼地图红教堂。
  妈的结婚的地方都准备好了,你还说自己不是街道办事处的?就差扯证了,你他妈民政局派来的卧底吧。
  一个个好端端的恐怖游戏玩成了连连看,不上班那几个成天坐屋里搓麻将。就我一个不停加班。说你呢机械师,别偷看人家小丑的牌。
  对,这帮狗东西现在不分阵营凑在一起打牌了。自从杰克稳定出勤后。
  真是腐败。
  今个我一大早被人从被窝里揪出来加班,现在噼里啪啦按密码机,十指翻涌运指如飞,一路火花带闪电,手速直逼单身五十年的大魔导师。
  啊,弗雷迪·莱利,你是一位多么伟大的密码破译学者啊。律师?不存在的。我已经能预测到你离开庄园后左手图灵奖右手美娇娘的幸福生活……了……等等我怎么离密码机越来越远了?
  难道上帝终于听到我二十年如一日的呼唤赐予我一双长腿了!
  我激动的一回头,正好对上一张苍白无力面具脸。
  操。
  开膛手杰克。
  我抹了把脸。
  「好巧啊。」又是你啊。

  开膛手杰克,监管者一员,来这打工前据说是江湖……不是,是世界上有名的杀人狂魔。
  我看了看他的大长腿。嫉妒使我质壁分离。
  这年头杀人魔都需要刷脸上岗是吗?
  杰克简直奇葩,我在职场摸爬滚打二十余年就没看见过出勤率这么高的员工。每天打卡风雨无阻。据说因为出身伦敦的缘故举动十分绅士,比起简单粗暴抓人就跑的那帮狗东西强了不知道多少倍。
  真的,被他公主抱的瞬间我就放弃挣扎了。扔到狂欢之椅上的时候怕捆疼了,还细心把荆棘的刺掰断,我一个直男都要弯了。
  我们队有一个「直男」已经弯了。
  那天我看着某个「冷酷无情俏佣兵」被杰克公主抱,老脸通红,像条咸鱼一样扑腾个没完。
  杰克再绅士也不乐意被这么搞。
  他轻轻把佣兵放在地上,声音有点哑,估计是太久没说话。
  「是我弄疼你了吗?」
  YOOOOOOOOOO——
  我和园丁一起发出起哄的声音。
  园丁怎么在这?不是,你给我解开啊,我还在椅子上呢行吗大姐?
  「我把椅子搞坏了,发射不了了,你坐着吧,这椅子挺舒服的其实。」说着她递过来一把瓜子,「早上新炒的,吃吗?」
  这家伙在庄园种了一地向日葵。谁想吃瓜子谁自己摘。
  我和园丁边嗑瓜子边看戏。
  佣兵臊红脸。
  「不是,挺舒服的其实……这不是舒不舒服的问题。」佣兵深吸口气,「你不应该这么做,我们是敌人。」
  「啊——多浪漫,」园丁吐出瓜子皮,「因为阶级对立诞生的爱情!这爱情之火不会因为身份的关系而熄灭,反而会愈演愈烈!啊——这是冰山下的火种啊!」
  她说着激动地敲碎了一根扶手。
  那边杰克想了想,说:「我知道了,我会努力的。」
  佣兵一脸欣慰。
  「你懂就好。」
  只听杰克话锋一转。
  「以后我会只抱你一个人的。」说着怕佣兵不相信自己决心似的,加重语气,「我会努力让你感受到我的诚意的。」
  我吓得瓜子都掉了。那边佣兵也一脸懵逼,不知道杰克是用哪里的大脑得出了这个结论。
  园丁一巴掌拍碎另一边扶手。
  「这是爱啊!」
  ……我怀疑我们看的不是一个频道。
  「你还没懂吗?」园丁看着我的目光仿佛是在看一只破坏菜地的土拨鼠,「我们见证了一场爱情的诞生啊!」
  你到底是怎么得出来这个结论的啊。
  从此以后杰克专注公主抱佣兵,每天都来,风雨无阻。两个人你追我往几回合,顺理成章凑一窝。公主抱彻底盖上了奈布·萨贝达的戳。
  我等没人爱的糙汉从此就从VIP席位沦落到了路边小马凳。杰克现在用两根手指夹着我,跟他妈大号娃娃机似的。
  我觉得心好累。
  
  杰克这个好孩子将我虚虚捆在椅子上后问我还需要什么不。我说你能不能等等我密码没解完,解一半我难受。
  他想了想,直接把密码机给我搬来了。
  我这边破密码,他就在我身边晃悠。杰克长得人高马大心理却和小孩子差不多。估计是无聊了,问:
  「破解密码好玩吗?」
  「不好玩,我都要吐了。」
  他很疑惑。
  「那……为什么要继续?」
  「因为不破解更无聊。」我扯下一张纸,校准失败,「早点打开早点回去肝活动。」
  「活动……是什么?派对吗?」
  「不是,虚拟的。只是最近容易掉材料,啧。」又按错了。
  「掉材料?」
  第三次失败我忍无可忍,一指大门口:
  「你能不能不问了!再问出去!」
  然后我后脑勺被来了一钢肘。
  「你凶谁呢!」
  操,奈布·萨贝达。
  
  这家伙打完我就去和杰克聊天了,聊天内容不外乎什么吃了吗,休息怎么样,弗雷迪是律师凶惯了没恶意的。
  我能有什么恶意,杰克长得有两个我高。谁凶谁啊。
  那边忙着调情,我这边专心致志地盯着密码机,努力把自己和背景融为一体,做一个优秀NPC。
  突然一木板拍过来,杰克那个套佣兵的汉子被拍老远。我吓得校准又一次失败,只见木板箱里窜出一个哭哭啼啼的姑娘。
  「弗雷迪你没事吧!」
  操,艾米丽·黛儿。
  
  艾米丽是个可爱的姑娘,柔柔弱弱,胆子还小,有时候会被吓的跳起来,怯生生睁大眼睛的模样可爱极了。她来这之前是个医生,医者仁心,我们求生者对她一般都比较照顾。
  直到有一次,我们差不多全军覆没的时候这姑娘「嗷」一嗓子出来照厂长脸上就是木板四连拍,一边哭一边解荆棘,手都扎破了。然后带着幸存者一顿狂跑。可怜人高马大的里奥差点被砸成脑震荡。
  那个幸存者就是空军玛尔塔。
  从此以后玛尔塔就开始罩着艾米丽。打她可以,打艾米丽不行。整个庄园没有一个监管者没被她拿信号枪轰过,硬是被她用武力打趴下从此对医生绕道。
  我坐在狂欢之椅上,看见艾米丽朝我伸来的纤纤玉手,两股战战想和椅子一起走。我一歪脖,果然看见玛尔塔青着一张好看的脸。
  我再一歪脖,佣兵脸都黑了。
  吓得我抱紧了自己的密码机。
  
  我,律师弗雷迪·莱利,今个就算是出不去,是被狂欢之椅送上天,也绝不下去送死!
  
  见远方火光一闪,我猛的低头。信号弹和钢铁撞在一起,火花四溅。弹壳掉在我脚边,叮叮当当滚了好几圈。
  ……让我下去QAQ
  
  「萨贝达你疯了吗!这是艾米丽,是我们的同伴!你居然为了一个监管者而对求生者出手!」空军一把拉开医生,她微微偏头,佣兵的铁拳擦着脸颊而过。
  「什么监管者求生者,」佣兵后空翻躲开攻击,他原本所在的地方多了一个弹坑,「你见过哪个战场像我们这么儿戏,不过是庄园主的消遣而已。再说杰克什么时候粗鲁过,过来让艾米丽道歉!」
  哎,别打架嘛,怪伤和气的。过来解密码,密码好处都有啥,谁说对了就给他。
  本来一方低头就能解决的事,结果因为两个当事人的脾气倔强演变成不可逆的械斗。
  空军用枪隔开佣兵的攻击,同时抬腿膝击佣兵腰腹。
  「你!做!梦!」
  完了完了,佣兵要被玛尔塔踢飞了。
  突然银光闪过,利刃裹挟无边杀气从天而降。千钧一发之时玛尔塔强行逆转攻势,及时收腿,避开这一击!
  「玛尔塔!」
  烟尘在地面扩散开。
  我在狂风暴土中坚持破解密码,十指如飞,不动如山。
  呸。
    吹进嘴里个石子。
  利刃入地有几分深。
  杰克一只手抱着佣兵,一只手维持着入地的姿势。他慢慢的从泥土里拔出刀刃般的手,缓缓的,动了动手指。
  刀刃摩擦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。那声音听起来就好像屠夫磨着刀,每一次刀光翻飞都有血和肉的哭嚎。
  啊啊对了,这家伙的外号是「开膛手」呢。
  真真正正的杀人鬼。
  空军拉动枪栓,锁扣解开,子弹入膛。她咬着下唇。
  医生跳起来,拉住空军,让她和自己一起对杰克道歉。空军摇摇头,她轻柔却坚定地推开医生。
  到这一步已经不是对与错的问题了。
  这是尊严的问题。
  他/她旁边可是自己喜欢的人啊,他们就在自己身旁,在自己身后。
  我怎么能退呢?
  自己可以受委屈,自己喜欢的人不行。他们那么好,自己捧在心尖尖上都来不及,哪能叫别人欺负了去。
  玛尔塔这么想,奈布也这么想。
  杰克看了看怀里的佣兵,紧了紧手臂。
  在这个乱七八糟的地方遇见可以交付真心的人,何曾有幸。
  所以前方是刀山火海,我都必须得抗。
  玛尔塔侧过一步,她举起枪。
  
  「好了我解完了!」我激动地捧着密码机从椅子上滚了下去。杰克根本就没绑严,这小子在放水的道路上越跑越远。
   诶这东西可不能摔坏,我把密码机抱在怀里,在地上滚了好几圈。
  我拍拍尘土。
  「今天我弗雷迪宣布和密码机结婚!」
  一抬头发现四双八只眼睛盯着我。
  我瞅瞅左边,四只;瞅瞅右边,四只。
  哦,妈的,我滚到战场中间了。
  这要是平时我早圆润的离开战斗中心了,今天不行,今儿个老子高兴!
  我大手一挥。
  「都听老子说!玛尔塔!你!收枪!杰克!你!收……手!对把你的手放到背后去,我看着瘆人。」
  「弗雷迪,」玛尔塔画过的眉一抖一抖,「你离开这,这件事和你没关系。」
  杰克也点头,这狗东西总算是记住了我平时为他提供奈布小爱好的恩情。
  老子就不。
  「我不,」我举起密码机,这玩意真沉,但是为了装逼我忍了,「我有件大事要宣布。」
  这帮人全是一副「你他妈有话快说,说完快滚」的表情。
  我清清嗓子。
  「我把大门攻克了。」
  佣兵从杰克怀里探出头。
  「这不是你本职么?」
  「我是律师!律师谢谢!文科!」我狠狠瞪他一眼,狗男男居然还瞪回来,「我说的不是『红教堂』两个逃生门谢谢!我说的是庄园大门!」
  红教堂、军工厂、圣心医院的两个逃生门最后其实都会链接至我们休息的庄园本宅。每天说白了不过周而复始,区别只是几点一线而已。
  第四次参与「游戏」时,我在破解密码的途中突然想到,如果「游戏逃生门」是用密码机控制的,庄园大门会不会也是用某些加密手段?
  感谢佣兵,感谢他舍身饲鹰。杰克保证了每天的监管者出勤,还不会干扰我破解密码。
  我终于成功利用天线和密码机接入了庄园大门安全系统,只要输入最后一个字母,庄园大门就会和逃生门一样发出警报和黄光吸引我们离开!
  不枉费我今天一天都在和这台密码机作斗争。
  我拍拍密码机,挑眉。
  「走,还是不走?」
  顺带指了远方教堂一下。
  「你们不会真打算在这种地方办婚礼吧。教堂还是去有年头有神父设施完全的好啊。」
  「当然呢……」我抱着密码机,「你们想再打一架也行,那我就自己跑了。估计你们打完了庄园主也发现了,密码就会重置,你们继续困在这个牢笼里。」
  「闭嘴。」空军抓过医生的手,两个姑娘十指相扣,她的目光坚毅,一如她的枪,「我们走。」
  佣兵从杰克怀里下来,他们对视一眼。最后杰克把自己的手背放到杰克肩上。他的手背也是刀背,这样不会伤到他的爱人。
  确认过眼神,是想交付一生的人。
  「我们走。哪怕前方等我们的是地狱,是常人不理解如同看待怪物的目光,」他的指关节青白了一瞬,「我们也要出去。」
  我没控制住自己的嘴。
  「哪怕前方等你们的是低到爆的再就业率和难上天的岗位竞争也行?对了还有可能没有五险一金。」
  佣兵那张脸扭的快和小丑一样了,那边空军医生听完我这话也扭曲了脸。只有杰克一脸「这家伙在说啥听不懂」的表情。
  唉,杀人鬼连工作都没愁过吗?年轻真好啊。
  在他们骂我之前我连忙转移话题。
  「去把所有人都叫来吧。」
  
  
  我叫弗雷迪·莱利,目前是一家密码锁生产公司的法律顾问。公司老板是我多年老友里奥。从庄园出来后我们因为头上都有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而冰释前嫌。
  在连续加班半个月后我终于迎来了一天假期,我他妈睡爆,谁都别烦我。
  这么想的时候手机突然收到一封邮件。
  这时候是谁?里奥?不可能这家伙睡得比我还快。秘书?不能,她家拉布拉多生宝宝她忙着接生呢。
  那是谁?
  我点开一看。
  扭曲了一张英俊的脸。
  是结婚请柬。
  手机突然又震动一次。
  妈的又是一封。
  玛尔塔和艾米丽,奈布和杰克。
  这两对一个上午一个下午,我唯一的假期又被他们占去了。
  去死吧狗情侣!我气呼呼地从柜子里取出没开封的西装,边拆边诅咒他们秀恩爱去死去死去死烧烧烧。
  说着说着我把自己说笑了。我看了眼手上被荆棘扎破过的旧伤疤。
  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啊。
  他们的爱情依旧光鲜如新。
  我叹了口气。
  算啦算啦,这次就不酸着一张苦瓜脸去啦。
  我去柜子里开了一瓶红酒,红淙的酒液缓缓倒进酒具,光芒在其间涌动。
  为他们的爱情和岁月的平稳,干杯。


FIN.


我到底在写什么啊好尬哦……

对不起延眠眠了告辞溜了溜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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